想着中午是莜面。我下班回家的脚步也快捷了。
还没出锅。厨房里散出诱人的香味。不由口舌生津。
等待里,甚至有点小着急。
在莜面端出锅火之前。我帮助太太掰蒜、挤辣酱、启醋瓶。
两笼莜面端上茶几。是搓鱼鱼。伴汤称为“蘸子”.瘦肉丝、青椒丝、山药片、葱花。用酱汁熬成。视觉上也很美感。青、红、绿、白、紫。泛着圈圈涟漪般油花。蘸子的加工颇讲究,不能直接在铁锅煮,也不能在炒瓢里煎。而是“炖”.“炖蘸子”这个词,也许只有我们康保人能够听懂,言传意会,心知肚明。是在一个钢精小盆,或者瓷质海碗里放入以上原料。然后搁进锅里的水面上,仿佛船在水上,浮着,不沉。再然后,在锅口架置蒸笼。蒸笼里是莜面鱼鱼,或者莜面窝窝。
锅底加火。随着热气蒸腾,渐渐一起蒸熟。必须有了莜面味,馥郁着,才可启锅盖。
吃莜面时,徜若有蒜瓣佐食,有辣椒酱调料。那就更是锦上添花。
啜上二两康保老窖。相得益彰。
再香也别吃多。有后劲。徜若有客远方来,就很为难,夺碗吧,怕客人嫌我吝啬。任其朵颐,却怕撑坏他(她)。左右为难。只好当初少做些,让客人吃在碗里,看在锅里,知难而退。
嗬嗬,别笑我。--因为,莜面实在太香。